地低喘,握住她的腰顶撞得更重,像是要把她榨干一样凶狠地捣弄,花唇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含吐着肉茎,随着性器的进出湿漉漉的沾满了黏腻的水液,闪着晶亮亮的光。
“太、太深了……嗯呜……你不要那么凶……呜……”时然止不住地哭,喘息声都支离破碎,脸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呜咽,手指都颤抖着揪紧,全身泛着敏感的粉红,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性器挤开绵密的软肉,借着湿滑回回撞到最里,又硬又热的顶端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不住地磨,磨得花心淅淅沥沥地又喷出一波水液,随着茎身的抽出插入被搅弄得汁液飞溅,结合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响亮,让时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流那么多水。
她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地撅起,被身后的顶弄撞得止不住地往前栽,好几次差点撞到床板。隋清宴怕她撞到头,握住她的腿将她往后拖了拖,确保她离床板的距离足够远,这才又狠撞起来。还好隋清宴的床够柔软结实,他怎么狠都纹丝不动,力道陷进去一点声音都没有,要是换时然家那张脆弱的小床,没两下就能被邻居投诉深夜扰民。
时然咬着唇呜咽,哼哼唧唧地快被他插到高潮,小声地喊他名字:“……隋清宴……”
他覆上她的脊背,吻着她的后颈沙哑着喘息:“昨晚教过你的,该怎么喊?”
“老公……”她小声地呜咽,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高潮来临前的快感堆积让她不安极了,跪着的腿都在不住地颤,“呜……老公……”
隋清宴知道她要高潮了,穴内又紧又密地抽搐着绞,细腰渐渐地绷紧,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于是挺腰往深处狠撞两下,顶端顶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用力地磨,同时伸手摸到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肉蒂,带了点力度掐弄揉捏,果不其然听到她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全身瞬间绷紧,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满满当当地将结合处浇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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