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过,勾引、噬咬、欲拒还迎,亲密到水乳交融也有过不知凡几,但没有哪一个时刻,让她感觉这样慌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也剖开了身体,只有一捧软弱的灵魂放在这里。
不管再怎么掩饰,永远有一个年幼的小周世宁缩在她的内心深处,只要精神或身体有一丝懈怠,她就要冲出来,找寻那个会对她温柔以待的母亲。
找来找去,找到上过床的人身上来了?
周世宁嗤笑了一声,眼神里曾有过的、几乎要漫溢而出的茫然与无措,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庆幸,此时此刻贺昭是睡着的,如果被他看到刚刚的表情,她只怕是要暴起杀人。
也许是感知到了杀意,贺昭猛然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
他手臂仍撑在床边,只有头抬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像伸懒腰的伯恩山犬。
周世宁摸了摸他的头:“我昨天生病了,你送我来医院。”
做戏做全套,她翘起嘴角,补了一句:“谢谢你。”
听了这句话,贺昭脸上露出无功不受禄的神情,抿了抿嘴,小声说:“你到时候跟他道谢就行,我什么都不记得……”
周世宁收回手,感觉某种木质的香气贴近了身体。
见她鼻尖凑近了手腕,贺昭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昨晚没有洗澡,所以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你别闻——”
他按住了周世宁刚刚摸过他的手,皱了皱鼻子,有点窘迫,不太敢看她。
周世宁用不太灵便的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手臂,小声说:“不是不好的味道,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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