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
闻言,傅信沉默了。而这时候孟娴已经把处理伤口要用的东西都找出来放在台子上,她转身就要走,却被傅信一把抓住手腕儿——力道不算重,但拦住她足够了。
“……别去。”他沉声道。
“你应该不会只是给他送把伞那么简单吧?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又在这种时候跑来找你,你比我更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若非极致的爱或依赖,一个人不会在受到失去至亲这样天塌一般的打击后漂洋过海来找另一个人。
“你去找他,就意味着你默许他进入你的生活了。那你要怎么处理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和我哥,我们又如何自处呢?你真的想好了吗?”一连串平静的质问,傅信摆明了要把事情搬到明面上来讲清楚。他看起来表情没什么波动,但握着孟娴手腕儿的那只手分明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
连带他的声线都有了一丝波澜:
“如果你不想和他旧情复燃,就不要再对他施以援手,给自己的生活造成困扰了。我可以下楼送伞,你不要去;”
“……好吗?”话说到最后,这个平日里最是孤傲漠然的人,语气里已经带着哀求。
此刻,傅信大概不知道自己垂眸看向孟娴的神情是什么样的,但孟娴看得到——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她,别去找程锴,不要丢下他,不要伤害他。
对视半晌,孟娴收回了离开的脚步。她反握住傅信受伤的那只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把伤口露出来,然后她低头,仔细地帮他处理起伤口来。
等到后面,孟娴把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缠上傅信的指尖时,他惊惶未定的眼神因为孟娴的态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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