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个弃子而已,他和傅岑现在才是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人,有他们在,她不需要其他任何人。
除非……她还对那个程锴余情未了。
傅信久违地尝到了那种激烈的恐慌和嫉妒——比这一年来任何一次击退那些潜在情敌时都要更甚。
这一年在爱丁堡,孟娴身边也曾陆陆续续出现过一些杂碎。她这样明月一般出众的人,是不会缺异性注目的,但学校那边有傅岑,工作室这边,他们兄弟俩也盯得很紧,那些男人对孟娴的追求欲不算强烈,两叁个来回就招架不住了,根本舞不到她面前。
傅信狭长的双眸危险地眯了眯,除了攒劲儿肏弄身下的女体,其余的力气都用来压抑那股强烈的冲动——他很想现在就把电话挂了,让孟娴连“再见”两个字都说不出来,给他程锴再浇一盆冷水,省的他不知所谓,认不清楚状况。
他甚至恶劣的希望,程锴已经发觉了孟娴在被男人掐着腰肏,说不定也会因此心灰意冷,滚远一点儿不再来打扰他们。
——烦死了,苍蝇一样撵都撵不走。
傅信史无前例地在心底生出这样极端尖锐的刻薄和厌恶,素日清冷端方的脸也因为这些情绪和性快感而微微狰狞了两分。
可下一秒,他又恢复了理智,伸到半空中要夺手机的手猛地收了回来,重新拦在孟娴腰间——不能这么做,这是她的工作,是她最在意的工作室的客户,趁机作弄她这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果出手做的太过分的话,她一定会生气的。
他不会做任何让她不悦的事,也不允许任何外人消耗他好不容易在她心里积攒出来的爱意。
傅信听不清电话里程锴说了什么,总之应该是又说了别的,孟娴断断续续地应着,偶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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