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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一口,又喝一口,微垂着头,不知道何时,眼泪忽然就无声地滴进了碗里。
傅信一看,皱了皱眉,语气都透着不自信:“很难喝吗?”难喝的她都哭了?
孟娴哭的正难受,傅信这话一出,她摇摇头,抬手擦眼泪,“不难喝,好喝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还要哭啊?
“别问为什么,”傅信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孟娴轻声打断了,她眼圈还红着,声音也透着微微的沙哑:
“看在你做晚饭的份上,老师再教你一件事。如果有一个女人在你面前哭,不要问为什么,要么抱着她哄,要么暂时离开使她免于尴尬。因为任何人都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
孟娴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前者显然适用于他未来的爱人,后者则是泛泛之交的异性友人,比如她。
听了孟娴这话,傅信似乎陷入了沉思。须臾,他站起来,在孟娴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抬手,然后动作无比轻柔地把她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