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为了安抚我,让程锴在家里跪了两天两夜。他现在已经被剥夺了好不容易到手的职权,还被关在家里,自身难保了。”
“以后,但凡你逃跑一次,就会有人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次是傅岑和程锴,下次就是林琪,明白吗?”
孟娴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脸上维持了多年的从容彻底烟消云散,她恐惧、又痛恨地看着白霍——这是她第二次这么看他了,从前不论再怎么样争吵,为了把日子过下去,她也会虚伪地顺从他。
怒火和恨意压抑到极致,白霍陡然发了怒,他扯过孟娴,拽着她往临近客厅的一个房间里去。
孟娴激烈挣扎起来,用尽力气撕扯白霍的桎梏。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仿佛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孟娴流出泪来,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落。
“你哭什么?”白霍回过头来,一边冷笑,一边掐住她的下巴令她直视他。
“你背叛我这么多次,现在还抛下我逃跑。我没有路可走了,我原本也不想跟你走到这一步的;孟娴,是你把我逼疯的,是你!”他嘶吼出声。
孟娴浑身的皮肉都因为剧烈的拉扯而变得生疼,听到白霍这话,她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那你就跟我离婚啊!我背叛你,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你干脆杀了我!”她终于歇斯底里。
如果孟娴还有理智,面对盛怒的白霍,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寻死路,可是她彻底绝望了,她忽然意识到,如果要逃离白霍,她唯有一死。
她当然不想死,可是她更不想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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