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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到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白霍眼神微厉:“你要见她?还确认她的安全,那我倒想问问,你以什么身份说的这话;”
他语气里带着轻视:“凭你也配?”
程锴眉头紧锁,“就算我只是她一个普通朋友,哪条法律规定我就不能见她了?你那么害怕外人见她,你对她做什么了?”
白霍死死盯着程锴,面对他沉不住气的质问,他表情毫无波澜,“她生病了,需要在家静养。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和孟娴夫妻感情深厚,整个江州人尽皆知。”
程锴心下一凛——白霍的意思,就是绝不让孟娴见人了,他对他抱有这么大敌意,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可他还这么气定神闲,一副能把孟娴吃的死死的样子。综上种种,程锴只想得到一种可能。
白霍把孟娴软禁了,或许还用了什么法子使她服软乖顺,凭他的财富和手段,做到这一切实在轻而易举。他最后一句话,摆明他有足够的底气,不怕程锴张扬出去,因为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他白霍会苛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锴瞬间愤懑:“她可是你妻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白霍注视程锴,眼神几乎称得上仇视:“你勾引她的时候,你有想过她是我的妻子?她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没有去程家兴师问罪,是给白程两家保留最后的体面,你倒好,还敢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白霍顿一顿,再开口,语气里已经带了杀意:“你应该庆幸你回国了,如果是在你待了多年的国外,你敢染指孟娴,我早一枪杀了你。”
程锴瞳孔一缩,整个人瞬间凶狠起来:“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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