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那怎么办啊,太太,要不我报警吧?”
“……没用的。”孟娴说着,垂下了眼睫——白霍有无数个办法可以证明他没有拘禁她,只是夫妻感情不和;他也没有打她,还拿的出他们夫妻一直以来感情都很好的证据;说不定还要倒打一耙,说她因为车祸精神出了问题之类。再加上一个离婚冷静期,他想搞死她,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
她看向泫然欲泣的小琪,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安慰道:“别人都不敢进来,只有你敢,我已经很欣慰了,至少在这个家,我还不是完全孤立无援的。”
小琪吸吸鼻子,自己把眼泪擦干净了,表情也坚毅起来:“太太,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您的?”
看到孟娴脸上微微讶异的表情,小琪嗓音微弱、但又坚定:“当初,要不是太太你记挂着我让秋姨去找我,我早死在那个禽兽手里了。我人微言轻,一直没有机会报答,现在您有了难处,我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帮您。”
孟娴眼里极快地划过什么,但她最终只是笑了笑,拉过小琪的手:“为今之计,也只有最后这条路了。”
“我想你能替我办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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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在楼梯上白霍就听到下面在吵闹。
“……程少爷,我们白英小姐她不在这儿啊,她真的不在,先生吩咐了不让任何人上去打扰,你就别为难我们下面的人了……”
白霍就矗立在楼梯上,冷眼看程锴在下面闹——程宗柏念他程锴是长孙,又不得父母疼爱,从小就对他多有娇纵,直到今天,把他惯成如今这样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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