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关了阳台门接电话。
离得太远,听不清说了什么。傅信自顾自把刚收的一堆衣服分成两份,拿着自己的回了房间。
关门的前一秒,他听见他哥急匆匆的脚步声,以及随后而来“咣”的一下关门声。
…………
傅岑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来深蓝餐厅。
想当初,他就是在这儿,听程锴亲口发的毒誓——事实证明这毒誓狗屁用都没有,真到了这一步,他程锴又变成了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什么报应了。
他赶到的时候,程锴早就等在那儿了——说来也是好笑,两次让堂堂程家大少爷候着他,竟然都是和孟娴有关的事。
看见傅岑,程锴脸上焦躁不减,还不等傅岑坐下,就开门见山道:
“你跟她联系上了吗,我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都好几天了,人也见不到。我去探了白英的口风,她人在国外,也不知道小南楼发生了什么,我没敢深问,怕她看出来。”
看程锴困兽一样,风水轮流转地不得已求到他这儿,傅岑心里五味杂陈。
但还是开了口:“她没来学校,白霍给她请假了,说是生病,但我总觉得蹊跷。”好端端的,没淋雨没吹风,人怎么突然就病了?
“……会不会是白霍又搞什么把戏,”程锴明白过来傅岑意思,不由得皱眉,“我以前就总觉得他把她看的特别紧,神经病一样,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吃错哪门子药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傅岑冷冷地道,看程锴的眼神也是不善,“怎么,你这就急了?当初你做出夺人所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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