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才会被拿出来用那条不一样,更长更牢固,足够她在卧室范围内活动,再多却不可能。
这就是白霍所谓的“治疗”,倒不如直接说软禁。
他以她的名义给学院请假,那帮人知道他是白霍,竟然一句都没有怀疑就直接批准了。
不同于上次的疯狂,白霍这次很反常。从昨晚她坦诚认错到现在,他都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除了用新链子锁住她,早上还亲自做了早饭端来。
现在,从浴室里正传来微弱的水声,白霍在放水,说要帮她洗澡。她摸不清他想干什么,若说这就是惩罚,那他的态度未免也太平静了些。上次她不过被抓到和傅岑见面,他就生那么大气,这次倒不声不响——事出反常,她心里实在是慌,倒宁愿对方大吵大闹一番,而不是这样沉默着,让她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霍从浴室出来了,身上裹着件黑色的浴袍,衬得他高大身形越发令人生畏。
他慢慢走过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钥匙挂在指间,随他步伐轻微摇晃着。孟娴坐在床边,白霍就单膝蹲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链子。他不怕她趁机逃跑,吃力不讨好且胜算低的事情她不会做。
“晚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我看花园里落了一地的花瓣,”他说着,拿起一边搭在床尾凳上的薄外套,披在孟娴身上,“天凉,别感冒了。”
他越这样,孟娴越无所适从。
她突然发觉她如今已经十分看不透白霍了,对方浑然像一只阴毒且行踪不定的蛇,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扑上去撕咬她的脖颈。
白霍抱着孟娴去浴室,待她像一朵娇嫩珍贵的花。她嗅到空气里熟悉的精油香味儿,白瓷浴缸里的玫瑰花瓣被水流冲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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