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利用起他倒头头是道——怂恿他去问爷爷要股份、要管理权,想尽办法去争继承权,明明丁点儿孝心都没有,却每每把儿子推出去“尽孝”。
在他们眼里,程锴甚至算不得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从始至终他就只有一个作用——维系他们那虚假至极的婚姻,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为他们争家产,好继续维持他们奢靡放荡的生活。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拿爷爷当挡箭牌,我不想见你们,别说吃饭了,只是看见你们,我就恶心的想吐。”扔下这话,程锴径直起身离开,不管身后两人追出来的叫喊。
…………
孟娴眼睁睁地看着傅岑从通勤包里又拿出湿巾、纸巾等物,帮她一点点擦干净腿心处的粘腻。
察觉到她眼神,男人表情餍足而温和:“以前和你在一起,我都会带这些东西,怕什么时候你急着用又暂时买不到,倒也派上过几次用场。”
孟娴舒口气,任由傅岑帮她整理衣服,她翕动鼻尖,好像还能隐约闻到情欲过后的甜腥味儿。
“这家餐厅是会员制,我们待的这间,是我私人订制的房间,只对我个人开放。我们离开以后会有专人清理,不用担心。”男人淡淡的道,仿佛是能看清孟娴心里所想的妖精。
孟娴讪笑一声,“我不是担心这个……”她刚才似乎听见隔壁的门被拉开了,也听到了脚步声什么的,现在重新归于寂静,大约程锴他们已经走了。傅岑抬眼看她,静静等她下文。
孟娴沉默两秒,“算了,也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前他后,两人拉开包厢门出去,才至走廊,旁边不远处楼梯传来脚步声,孟娴下意识回头,微微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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