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心口也忽得抽痛了一下。
是谁啊?怎么一想到她,她心里就好难受。有种欲哭无泪的沉闷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还不等她深入细想,放在一边的手机短促地响了两声——听提示音像是短信,孟娴看一眼不远处的小琪,对方正忙着把剪下来的枝叶打扫干净,没注意这边。
她点开看,只见傅岑发来的信息上方,是她好奇心作祟问的:“我今天在佛罗伦,好像见到你弟弟傅信了。他现在和你长的好像,我差点儿没认出来。”
然后是傅岑回复的——“那应该就是他,傅信他不久前才回国的,最近要在佛罗伦待一段时间。他小的时候你见过他很多次,所以对他有些微薄印象也正常。”
孟娴看完就把短信随手删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继续修她的花。
等待开学的时间过得很快,中途白英又来了家里几次,听说孟娴要去佛罗伦上班,兴高采烈地拉着她说了很多以前她们一起上学的事——可还是只字未提傅岑。
就好像上大学的那段日子里,傅岑完全没出现过一样。
她在隐瞒。
孟娴的记忆中,白英曾在校庆那天问,——“他校庆时要上台弹钢琴,你们那双人舞还跳不跳了?”
孟娴的钢琴和交际舞都是傅岑教的,除了他,她身边没有其他人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
开学前两天,孟娴在家自己练习了一下上课,倒也像模像样,有点为人师表的姿态了。白霍看她看的松了些,晚上从公司回来看见她还在整理电子教案,说不出什么意味地幽幽然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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