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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爱的过程像一出不切实际的罗曼蒂克式电影。孟娴虽出身低微,但人有风骨,陪在白霍身边鲜少有露怯的时候。但她偶尔也会在他面前软下语气,轻声细语地说,虽然她和他不是门当户对,但她会努力追上他的脚步,以求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
她笑得眉眼弯弯地,真诚而恳切,像是鼓足了浑身的勇气去爱他。
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白霍完全找不到不爱孟娴的理由,仿佛被下了蛊,他视她为命定的爱人。
这个男人生平第一次经历爱情,就遇到了一个除去家室以外样样都合他心意的女孩儿——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活到今天,权钱对他来说已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她没有没关系,只要他有就够了。
一直以来都坚持的择偶要求,在波涛汹涌般强烈的感情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白霍那阵子像堕入了名为孟娴的深渊,整个人深陷情爱泥潭中无法抽身,也是在那时形成了习惯,心上人不跟在身边就处处不舒服。他将她的照片带在身上,在房间摆的到处都是,如同一个不稳重的毛头小子一般把恋爱谈的人尽皆知,最后终于惊动白家上下。
白霍的出格让白家注意到孟娴,根本不必细查,单她摆在明面上的那些出身履历,就已经和白家的儿媳该有的身世背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们开始流水线一样地约孟娴见面,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微妙,大概也费心费力地劝说白霍,可他不听。
不但不听,他甚至计划着和孟娴结婚,他选在恋爱纪念日那天向她求婚,于是再和白家人见面,孟娴的手上戴着戒指。
梁榆气疯了,搬出杀手锏,直接告诉这不被祝福和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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