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暂时放过她时,一大片人形阴影覆了上来。白霍卡进孟娴两腿之间,掰开她的穴口,扶着他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重新侵入娇嫩的小穴——
“嗯……啊啊啊……”尖锐的呻吟声没发出多长,剩下的便被尽数含进了嘴里,白霍吻得啧啧作响,用力的吮吻着,吸得孟娴舌尖发麻也不放过。
这时的白霍,眼角眉梢还带着妒忌的戾气,但眼神分明是沉迷而急切的,显然也被情欲俘虏,不过时刻记得对妻子的惩罚,他入得畅快又凶狠。
小穴被插的“噗噗呲呲”,孟娴身体微微弓起,呻吟纷乱细碎起来,看着白霍的眼睛迷离到失神,还有少见的脆弱和氤氲潮湿。
白霍见状,眼里极快地闪过痛惜——他愿意看她笑,被性快感弄哭也可以,但不能是这样,像被伤害了似的,眼泪要掉不掉。
明明是她的错,不是吗?
这一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婚姻,却还是走到这一步。他们两个,一个婚内出轨,一个婚内强奸,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他心里自嘲冷笑,然后抬手捂住孟娴的双眼,捂得紧紧的,自欺欺人一般;再开口时声线嘶哑:
“乖,我不射进去,”他微微咬牙着粗喘,眼里的性欲带着癫狂,“……很快就好了,别怕,别怕……”
一声又一声胁迫式的安抚,像极了索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