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冒出几滴前精,就和以前处理生理欲望时一样,他握紧了上下套弄起来。
不算太舒服,勉强有快感而已,没开大荤前,一点肉腥味都是香的,可吃过了好的,谁还能再咽得下糠菜?
他于是不自觉地又开始回想,他和孟娴做的时候,曾无数次地把龟头泛红、硬的滴水儿的粗硬肉棒随心所欲地捅进最深处。她叫的也很好听,声音不大,小猫似的挠人心,即将高潮前总是闭着眼紧咬下唇,细白的天鹅颈高高地仰起,身体和小穴一起战栗颤抖,每一下都咬得那么紧吸的那么爽……
只要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程锴闷哼一声,快感陡然剧烈起来,好像有了这些想象画面的加持,他就身临其境了似的——他把另一只手也用上,抠挖敏感的领口,或是揉捏两颗下垂的饱满的卵蛋,刚开始那只手则用力搓磨着,力图制造出和真正的性爱类似的快感。
微腥的前精浊液从龟头挤出,又糊到程锴手心,被他当做润滑摩擦棒身——
“嗯——”
他长长地叹息出声,像是爽的,又像是迟迟无法射精的难耐。
快了,快射了……
“啊……”他咬着牙,身体剧烈的抖动几下,然后慢慢恢复平静。
他瘫在松软的被子里,像一滩死水,或一条死鱼,无力又无奈。
孟娴的刺已经扎到他身体里了,还不浅,他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想把那根刺找出来拔掉——可惜只是徒劳无功,刺扎得更深了,甚至已经隐隐触碰到他的内心。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