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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娴笑了笑,然后摁下旁边触手可及的顶灯开关。
整个浴室内瞬间一片漆黑,是这时候,程锴才忽然发现孟娴不知什么时候把外面的浴室门也关上了,他们两个仅隔一扇玻璃隔断门。
“催情药的滋味怎么样,嗯?”黑暗中只听她尾音微扬的声音,程锴满心邪火登时被浇灭一半——虽然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奇怪,可脑子瞬间清醒了。
“你他妈给我下药?”他几乎是扑上来,人砸在玻璃隔断上,伴随着“哐”的一声响,还有程锴怒声的质问。
孟娴就站在原地,冷静地仿佛一个局外人:“你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你不是想看我和傅岑搅和在一起的好戏吗?”
“……你想看戏,我也想啊。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你搞出乱子看我的好戏,现在轮也轮到我了吧?”
程锴猛地后退半步,被越来越猛烈的情欲冲击折磨着,性器硬疼得受不了。他张开嘴想反驳什么,但却无论如何发不出声,只能剧烈地喘息着呼吸,勉强抑制住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侧过身抵着墙,然后身体脱力般靠着墙缓缓滑落,直到如同一只败狗一样坐在地上。
黑暗中人的听觉和感觉会变得更清晰,孟娴得以听清楚程锴的喘息慢慢掺杂了一丝呻吟——本来以为他可能会发狂,她还带了刀关了灯给自己留下后路,现在看来,别说反抗逃跑了,他能记得他还是个人就不错了。
几分钟前他还能思考还能说话,几分钟后就被性欲完全牵制住,除了交配本能再也想不到别的。
现在的程锴,就是一只发情的禽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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