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彼时尚不懂得人外有人的道理。
当时孟娴所代表的国家,与她算是联盟国,她接过残局赢了辩论,还不忘带上自己的友邻,让白英拿她写的草案说结语。
白英自此盯上了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温顺从容的女孩儿,后来的一切水到渠成,她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直到现在。
——听起来很完整,不像撒谎。
孟娴若有所思,白英短促地舒了口气:“……话说回来,我上次送来的钢琴呢,怎么没见了?”
她又左顾右盼一圈儿,确定了一楼没有,“是不是搬到卧室去了?”她问。
被追着问,孟娴像是迟钝了神经的牵线木偶,声音又低了半个度:“白霍不喜欢我弹钢琴,让人搬走了。说等我身体好全了,再说钢琴的事儿。”
说这话的时候,孟娴还是好脾气的笑着。白英先是微微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他疯了吧,怎么连这个都要管……”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已经销匿——那是她亲哥哥,是她从小到大的靠山和保护伞,可这靠山也是有威压的,对她也不例外。
向来白霍想做什么,想得到什么,都不是她这个妹妹几句话能改变得了的。
孟娴看白英的反应,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她什么也没说,还是笑着:“没事儿,你哥他也是为了我好嘛。”
白英欲言又止,刚才聊天时身上的欢快气息消了一大半。
孟娴想起这半个月白霍悄无声息改变的态度——记忆空白导致的生疏慢慢消散,偶尔他们也会像正常夫妻那样进行身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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