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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白霍对她又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孟娴下意识地回想白霍因何会这样,可大脑深处传来阵阵钝痛,让她不得已放弃了。
“我上楼歇会儿,白英来了再叫我。”对秋姨吩咐过,孟娴站起来上楼。
秋姨紧随其后,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白霍的授意——好像离了她的视线,孟娴就会像个脆弱的瓷娃娃那样摔得粉碎。但孟娴没有拒绝,任由秋姨跟着。
二楼就更静了,傍晚的夕光透过两层楼那么高的法式落地窗照进来,折射开来的光线像碎钻似的打在地上。
小南楼里里外外种了那么些花,走廊却连盆观景植物都没有,空荡荡的,莫名透着些萧索。
孟娴的目光投到墙上,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停下脚步,叫了声秋姨:“这墙上原本就是这样的吗,什么都没有?”
空无一物,连张装饰画都不舍得挂?
可她怎么总觉得,这上面应该有东西在的。
秋姨笑了,带着微嗔:“太太,这儿原本就是这样的。自先生结婚,我在这儿干了这么些年,墙上就从来没挂过什么东西的。”
孟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也是,她一个失忆的人,在这儿跟秋姨求证什么呢。她似乎有些过于敏感了,失忆的惶然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也让她变得草木皆兵起来。
孟娴没再说什么,回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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