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已故的宰辅老大人身前,弯下腰扯了扯他身上本来就盖着的厚袍子,然后这才看了一眼此刻还是被按着的糜科。
陈朝说道:「放开糜大人。」
「镇守使大人,这糜科刚才……」
有朝臣立马开口,声音急促,但话没说完,便被陈朝毫不留情的打断,「听不懂本官的话?」
这句话很平静,但大家都听得很冷。
因为……他们想起来了这位年轻的镇守使大人过去的那些名声,这让他们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于是糜科被放开了,这位户部侍郎来到陈朝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朝便看着他破损的官袍打趣道:「我还以为只有张主簿这样的读书人才内心尚武,怎么糜老哥你也这样。」
听到陈朝提及张主簿,糜科脑子
里想起了些久远的回忆,浑身一抖,干笑道:「到底是在老哥我手下做过官,自然是受我影响。」
陈朝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老哥今日肯定要被写在史册上了,一人之力,追着满殿朝臣打,这也是独一份了。」
糜科苦笑一声,作为读书人,青史留名是他们的终极追求,但哪里想过是以这种方式留在史册里的?
「这其实也是美名,后世晚辈自会赞颂。」
陈朝拍了拍糜科的肩膀,感激道:「多谢老哥了。」
要是大殿里没有糜科以这种方式说话,太子殿下就真是孤立无援了,尤其是当宰辅老大人死前说出那句话之后,整座大殿里可没有一个人还敢站出来。
糜科严肃地摇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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