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没有多久就悠悠转醒,强撑着起来,她的声音发飘无力,问云常:“常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常狼狈的扯了扯嘴角,“我们跟着商队的车一块去省城,到了白昼城,我们跟商队不顺路,分开,因为距离齐陈县不远了,我们走路过去,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崴了脚的女子,带了她一程,送她到了亲戚家,就此别过,结果我们在茶馆里落脚吃饭,没多久就有官兵上门,说二叔偷了县太爷小舅子的一枚玉佩。”
云常满嘴苦涩:“我们根本不知道县太爷的小舅子是谁!”
云舒瑶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衣着打扮有什么特别的吗?”
云常为堂妹的敏锐侧目:“……二叔被抓了之后我找人打听,打听到那县太爷的小舅子吴鹏最是贪花好色,那县里有不少良家女子被迫为妾,那女子就是一个被看上逃跑的良家女子,她逃到了亲戚家被送走了,我们是被迁怒了。”
宋氏听了,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这、这还有没有王法啊!你二叔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样才能出来,他是被冤枉的啊!”
这就是云常回来的原因,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去问了,一个管家说那玉佩要两千两,交两千两就能买下那个被偷的碎玉佩,二叔才能出来。”
这分明就是抢劫,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什么吴鹏,更别说偷玉佩了!
两千两?!宋氏倒抽一口冷气。
他们家哪有这么多银子?!
就算把家底掏空,把这座小宅子卖了,顶了天能凑出三百两,其中两百五十两是这座宅子的价钱。
其余的钱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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