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又滴落进了衣襟下,沾挂在了肌肤上。
顺着月色,能看到他吐出来的血艳红中带了一丝紫黑色。是中了毒才有的颜色。
可他明明已经将饮入肚中的酒呕了大半出来,却没想到还是中了蛊毒。
长廊里还能隐约听到正厅传来的珠玉酒盏倒地碎裂、喝醉了酒在乱说胡话的声音。浓重的酒味混着菜肉的味道顺着长廊飘了过来,覆盖掉了那点浅薄的血腥味道。
卫怀柔垂眸, 抬手抹掉了嘴角上的血迹, 面上没了刚才对着卫绪的那一抹笑意,又是没有情绪、好似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弯月已经挂上了府邸上的屋檐,已经是将近亥时的时候。
绣云不敢站在谢府正门等人, 便提了灯笼站在侧门外。她提前给了钱与守门的家将, 随口找了理由, 所以现在侧门只有她一个谢府的丫鬟。
距离大姑娘出府已经两三个时辰的时间了, 现在却还迟迟没有看到人影, 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绣云不敢走到别处去看看,怕又惹出别的事来,便一直站在侧门等着,此刻长街上的灯都已经暗了,若是谢安回来,也能第一眼看到她手中提着的灯笼。
只是等得时间越久,绣云心里便更慌,心里那种不安的念头越来越重,攥着灯笼的手上也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来。
谢安只与她说了今天若是出了什么事,让她不要害怕,但没有与她说到底会出什么事。绣云又想到这两日谢安都留在卫怀柔的屋子里,直到入夜才回到屋里,回来的时候也都抱着镶了
铃铛的衣物交给她让她小心清洗,千万不能弄破了,便觉得更有什么事瞒着她,甚至不是什么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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