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还是紧紧抱紧。
就这样缠绵了许久,等亲吻间稍有停歇的时候谢安微微偏头,睁开一只已经待了些许水汽氤氲的眼眸。偏头的功夫用余光再次瞥见木桌下放着的已经裂成两半的,在清冷月光下泛着冰冷银色金属光泽的长命锁。
他看见她眼底倒映出的影子,皱了皱眉,再次重重地将唇抵在她脸侧,挡住了她的视线。
谢安回过神来,微微张唇,眼角勾起一抹柔美的笑意,带着气息轻轻唤了声:“……怀柔。”
若是几日后的事情出了一点差错,她也想好好珍惜,不想留下遗憾。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会尽力帮他。
卫怀柔眯眼低头望着了一眼,抬手勾住她身前轻薄寝衣上的衣带,向上拽了拽,才垂睫将吻落在她的胸前。
一夜里谢安想了许多。
她没有拒绝他。
七日后,恰是是平王府里办宴庆祝的日子。
还是早晨,天边勾起一抹带青的鱼肚白。
有更衣的侍女敲门,卫怀柔才慢慢从软塌上坐起,赤足走到镜前。铜镜里的人面无表情,他注视了一会儿,忽然浅淡地笑了一下,铜镜里的人的面上也跟着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乖顺的微笑。
他觉得有些厌恶,伸手将铜镜转了过去。
等到侍女更完衣,拿了要换洗的衣服出去将门重新掩上后,卫怀柔才站起身来,一点点仔细地将衣上仅剩的褶皱抚平,走到挂在屋门旁的日历前才停下步子。
日历上的十五日被用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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