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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娘说嫁人的仪仗嫁妆,烦事很多,谢二姐姐又是着急嫁人,谢夫人怎么会闲着?”
徐挽春偏过头来,看了眼垂手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谢瑜。
婚嫁从来都是讲究礼仪的事情,姑娘家着急嫁过去不是发生了什么腌臜的事便是行为不正,不守女德。
王氏僵在原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徐挽春已经拉着谢安走远了。
“娘……”
王氏回头,谢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着头,努力笑了笑:“女儿身子有些难受,先回屋歇着去了。”
王氏不知道谢瑜有没有听见方才徐挽春的一番话,心口作痛,而谢瑜没有等她的回应,已经转身走了。
屋子里香炉里的香还没有灭掉,泛出缕缕的香烟。
谢瑜低头,用手慢慢掐掉了那截香。
白嫩的手指上马上被烫出了红色的印子,她低着头看了一会儿。
方才徐挽春的那番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谢瑜坐回了软塌上,袖中的帕子已经被她捏成了一团,她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伸手慢慢抽出王氏临走前压在书案书底下的那张礼单,连着笔墨放进了袖中,朝偏房走去。
第二十一章
偏房是当年建这个屋子时候本来打算建书房的地方,只是后来请人来算,说这块空地风水不好,便与主屋隔离了开来,只当做囤放杂物的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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