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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夫人没有理睬她,只看了身旁嬷嬷一眼。
身旁的嬷嬷会意,端着药靠近苏涔。
“你们要做什么?”苏涔朝身后柴堆挪去,可她脚也被绑着根本挪不远,嘴被身强力壮的嬷嬷一把掐着,往里头灌药。
苏涔被灌了药,想要怒骂死老婆子,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
她哑了。
“我一早便提点过你不要多嘴,你非不听劝。”裴相夫人声音透着居高临下的味道,“从今往后你便去下头庄子里好好‘静’养,不必再回京了。饶你不死,是相爷对你最后的怜悯。”
苏涔嗷嗷张嘴叫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明白,去了庄子里‘静’养和等死没有差别。
苏涔被人拖进了驴车,从相府后门走了。
裴相夫人盯着驴车远去的方向,问身边的嬷嬷:“知道这事的人可都处理了?”
嬷嬷道:“院里伺候苏姨娘的都处理了,只剩一个贴身婢女跟她一起去了庄子。”
裴相夫人目露精光:“吩咐拉驴车的车夫,半道上装不注意,趁机放跑那婢女。”
如此一来,就算消息走漏也是意外,不关相府之事了。
年节一过,姜菱同程之衍的婚期将至。
明仪提前为好友备了一份“特别”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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