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草,见主子从长公主府出来,忙起身迎了过去:“您怎么出来了?”
“属下还以为您今晚要过夜呢?”
从前您不是很有本事造作得很吗?
乘风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谢纾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入夜,明仪自榻上悠悠醒转,身上粘得不行,唤云莺扶她去沐浴。
云莺伺候着明仪去净室沐浴。
净室热气氤氲,云莺边替明仪擦发边道:“摄政王走时,似乎忘记把他自己的外衫带走,落在这了。”
明仪嘴上“哦”了声,心里却“呵”了声。
谢纾过目不忘的好记性,怎会把自己的外衫落下?
诡计多端。
沐浴完从净室出来,玉梨匆匆走了过来:“殿下,外头有人把这个送了过来。”
云莺替明仪接过东西,拿着给明仪看。
是置办收容所所需的那两处庄子的地契,还有一只小玉瓶,上头还附了一张小纸。
纸上写着——
地契奉上,另有玉清消肿膏一瓶,望殿下笑纳。
舒艾七。
玉梨道:“来送东西的人说,是他家主子托他送来的,地契是本就该给的,至于那瓶玉清消肿膏,他家主子说,殿下今日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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