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便问:“殿下呢?”
“您昨日不是让人来修葺宜园,把除了长春院之外能住人的地方都给拆了个遍吗?”望着谢纾沉冷的面色,刘管事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冷汗,支支吾吾道,“殿下她、她说,宜园既然容不下她,她也不必再留下,已经回了长公主府。殿下去意已决,奴婢们也拦不住……”
谢纾沉声“嗯”了句,朝里走去。
乘风忍不住问了谢纾一句:“要去一趟长公主府,请殿下回来吗?”
不过殿下脾性素来高傲强硬,她既走了怕是不会轻易回来,眼下便是去了长公主府,也定是去吃闭门羹,白白讨她嫌。
这一点,谢纾自也清楚,顿了很久,回道:“暂且不必。”
谢纾走过正堂,原本挂在正堂的那副画已被换成了山水画。
“那画,她带走了吗?”谢纾问刘管事。
刘管事道:“只是收起来了,没带走。”
谢纾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洗墨堂。
洗墨堂前,引自后山的清泉流淌发出脆响。
谢纾执笔在公文写着什么,本该专注之时,思绪却凌乱如麻,烦闷、懊丧。
他搁下笔,抬手支额,闭眼全是明仪的样子。朝他生气时的样子,得意时笑出声的样子,被他吻时羞怯的样子,云云百态,鲜活而深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在想见的时候见不到她,他就没法完全静下心来。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