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
他的胸膛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背,指尖抵在她手背上,似要将她包裹,融进怀里。
“会了吗?”
明仪轻声回道:“会。”
“还不会?”谢纾紧握着她的手,“我再教一遍。”
明仪:“……”她明明说的是会。
又被迫学了好几次,紧贴在谢纾怀里的明仪终于懂了某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云莺站在不远处,瞧着亲密无间的二人,轻笑出声。
如是这般折腾了一晌午,明仪什么鱼获也没钓上来,倒是收获了夫君的怀抱和一两枚夫君的偷亲之吻。
船主夫人那收获却不少,撒下的网收了好些小蟹和几尾大鱼。船主挑了一些,煮了给船上众人分食。
众人难得齐聚,连这几日一直憋在屋里的田秀才也出来了。
自上回被明仪扇了个大耳刮子,他自知酒后失言,安分了不少。
如今这天,江里头的蟹不大,壳也脆,却肉多鲜美,时人称其为六月黄。
明仪往日在宫里见的都是金秋之季送来的肥美大蟹,倒是没尝过这小蟹的滋味。
她虽想尝,但……
此处没有剥蟹八大件,瞧着别人吃蟹都直接上嘴的粗俗样,明仪望而却步,放弃了想尝蟹的念头,把自己碗里的蟹丢给了谢纾,只拿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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