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发出不规律的清脆响声,似此刻明仪胡乱跳着的心。
明仪望向他,羞怯低头,小声朝他道:“把胡子剥了,一会儿扎到我。”
谢纾笑了笑,取下胡子,捉住她吻上,正抵在墙上吻得兴起。
却听隔壁忽传来一阵郎朗读书声,是住在隔壁的田秀才。
他正背着:“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谢纾:“……”
明仪:“……”
这艘小船膈音实属不佳。行事多有不便。
明仪挣扎着去推谢纾。
谢纾无奈松开明仪,叹了口气,抬起指尖擦了擦她唇边晕开的口脂,把她抱回原处,轻拍她的背安抚。
这阵子怕是有的忍,至少在船上的日子,一字记之曰:忍。
入夜后,燥热缓解,河风阵阵带来清凉。
明仪在房里闷了一天,好不容易趁着机会,走出船室透气。
明仪提裙走上甲板,依靠在船沿的木栏杆上吹风。
河水连接着天际,漫天星斗映照在湖面之上,泛起粼粼波光。
清风拂面,吹得明仪格外舒适。
“小心。”船沿的栏杆有些年头,谢纾伸手捉住她的胳膊,把她捉离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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