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殿下千金之躯,往后莫要再擅自一人行动,身旁需留着人傍身。”
另外……
“臣觉得殿下除了跟臣骑马之外,等得空了还需跟臣学爻水。”谢纾补了句,“不准嫌操劳推脱。”
明仪:“……”
想到学爻水要在水里肌肤相贴这样那样,明仪意味深长地朝谢纾看去,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正经。
夜色深沉,谢纾吹熄了塌边的烛火,一室幽暗,谢纾揽明仪入怀:“殿下,睡吧。”
明仪靠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喜欢你叫我夫人。”
不要疏离的尊称,就像寻常夫妻那样。
谢纾顿了顿,重新道:“夫人,睡吧。”
明仪唇角向上弯了弯,轻轻应了声:“嗯,夫君。”
两人静静地闭上眼,未过多久明仪便开始犯困,意识迷糊间,她忽开口问了谢纾:“夫君,你可知我是从何时开始心悦你的吗?”
谢纾缓缓睁开眼:“何时?”
谢纾久久未等到答案,低头才发觉怀中人已经睡了过去。他叹了口气,抬手帮明仪盖好被子。
这个答案大约得等她醒来才能知晓了。
只明仪醒来后,约是把这事忘了,没有再说起。
春日接近尾稍,暮春围猎来临前,明仪替自己和谢纾备了好几身鲜亮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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