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
三日后日,平宁侯府后花园。
明仪正拉着姜菱挑三日后要用的马具。
姜菱刚往嘴里塞了块小米糕,巴掌一鼓一鼓地道:“听闻近日摄政王公务缠身,忙得连好好用膳的功夫都无,可他还答应今晚特意抽出空来,教你骑马。看得出来你对他很重要。”
明仪微红着脸,撇开头去:“是吗?可他都不介意别的男子送我重礼,还拿话堵我。”
姜菱方才就听明仪骂过这事了,根据她比明仪多与男子相处三年的经验,她道:“我觉着他那是吃醋。”
明仪:“吃醋?”
姜菱抿了口茶汤:“你想啊,摄政王平日一向都果决少言,昨日你一说改嫁不错,他便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道理,还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说什么,但愿殿下的有情郎长命百岁,无有不测。这话多少带了点酸劲。”
“他说了那么多远嫁回纥的不便,还不就是舍不得你的意思。”
“是这样吗?”明仪虽然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觉得姜菱这一通分析不无道理,莫名生出一种愉悦,可愉悦过后,又有些不确信。
谢纾看着着实不似那会拈酸吃醋之人,且他若真介意,为何不直接告诉她。
明明只要“介意”两个字便可解决之事,他却偏要绕着弯子,多费口舌呢?
明仪在平宁侯府坐了会儿,便打算回宜园,姜菱送她出府,临走前明仪瞧见平宁侯夫人正提着一食盒玉露糕,让小厮送去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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