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行礼,明仪免了他们礼,目光一撇,恰好扫见了挤在众女眷中的姜菱。
说起来自那日过后,令国公府便诸事不顺。
先是令国公夫人放印子钱惹出人命官司,被请去京兆府衙门大牢蹲了两日。
人命官司倒是与其牵扯不大,只她好日子过惯了,在大牢里呆了两日,活似去了半条老命。
身上的痛也罢了,那老脸也丢尽了。
好好一个勋贵世胄,竟学那不入流的去放印子钱,真当是辱没了门风,伤风败俗之至。
这事风波未消,令国公次子又在其父大寿当天与父亲姨娘私通,被当场捉奸在床。气得老令国公当场晕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日此事便传遍了京城。
这家人别是有什么私通的血统吧,什么表妹庶妹也就罢了,竟连亲爹的女人也不放过。
一时间令国公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御使言官自不会放过这一家子的烂事,参了他一个私德有亏行为不端。
郑柏原本还指望着过阵子能升迁,如今令国公府出了这么些丑事,他不仅升迁无望,还被牵连停职反思。
他当初能得这肥差平宁侯多有助益,如今他早已不是平宁侯的姻亲,怕是起复无望了。
除此之外,令国公先前请封郑柏为世子的折子也被退了回来。
其实京中勋贵偷偷放印子钱的何止他令国公府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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