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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柔娘的错,是柔娘身份低微不知礼数,勾引了郑郎,一切都与郑郎无关,姜姑娘要怪便怪我好了。”
这番自责引得郑柏心疼不已,一把便将她护在身后,怜惜道:“此事与你何干,是我自己愿意的。”
这头刚哄完,那头又轻蔑地看向姜菱,语气嫌恶:“若说身份,你怎么说也是正经官宦人家的姑娘。若论不知礼数,当年有人为了讹婚,可是连跳湖都做得出来。你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前半句话明着是安慰柔娘,实则是内涵姜菱家草莽出身。
至于这后半句话,指的是三年前春宴,姜菱不慎落水为郑柏所救之事,二人的婚事本还未定下来,出了这事便只能尽快成亲。
郑柏这话里话外都是姜菱高攀他令国公府的意思。
程茵却是笑了:“这话也亏那郑柏说得出口。”
令国公府早就败落了,不过占了个一等公爵的虚名,里子早便掏空了。平宁侯却是实打实重权在握新帝宠臣。
当初平宁侯府并不是非令国公府不可,反倒是令国公府迫切想借平宁侯府起势,少了平宁侯府这颗大树,再想攀附别家可就难了。
姜菱是会水的,当初落水她本就能自救,那郑柏还非要跟着跳下去,美其名曰:担心姑娘出事。
如今倒反赖起姜菱的不是来了。
姜菱红着眼站在原地,望着昔日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的枕边人翻脸无情的样子,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眼泪无声的从眼眶滚落。
郑柏见姜菱一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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