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这……她不编个“夫妻恩爱情深”的深意出来怕是不行了。
明仪酝酿了会儿,状似羞怯地一笑:“这个‘纾’字,也不算有什么深意了,只是谨臣他说,吊坠挂在离我心最近的地方,他在坠子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是想靠我的心近一点,望我戴着这坠子的时候念他在心,时刻记得‘纾’在心头。”
众人:“……”有被肉麻到。
程茵忍不住悄悄凑到明仪跟前问了句:“摄政王他原来这么不要脸的吗?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明仪笑着给了她一个“你闭嘴”的眼神。
程茵:“……”好吧。
坠子的事告一个段落。崔书窈讨了个没趣,没脸再呆下去,借口身子不适,早早走人。
接风宴接近尾声,席间女眷渐渐散去。
明仪同程茵一块离了席,两人走在无人的宫道上,程茵总算把事情问了个明白。
“如此说来,你同摄政王不仅没能和离,还要做‘恩爱’夫妻?”程茵目瞪口呆。
明仪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小点声,此事不宜张扬。”
程茵忙捂住嘴朝四周望了圈,见没什么人影,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地方平常没什么人来。”
只她话音刚落,便从假山深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哭声。
明仪:“……”说好的平常没什么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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