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偏远之地呆了三年,前几日裴景先奉诏回京述职,崔书窈跟着一起回来了。
崔书窈一回京就给她送了拜帖,说是许久不见,十分想念明仪,想拜见明仪。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往日有仇,近日有怨,就不必再见面了。
明仪回绝了崔书窈的拜帖。
哪知崔书窈又派人来长公主府说:“我家夫人说了,殿下不收这拜帖也无妨,反正过些日子陛下要给摄政王办接风宴,大宴群臣贵眷,届时大家还是要碰面的。殿下可别因为怕见她,连自己夫君的接风宴也躲着不去。”
笑话?她会怕她?崔书窈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虽说没什么好怕的,可明仪想到三年前自己跟崔书窈说的那些话,心里就跟被火灼似的,羞耻中还有几分气恼和不甘。
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日,她根本就没跟谢纾好过,不仅没好过,而且马上就要和离了。
偏偏在这种时候,崔书窈回来了,就像是专程为了看她笑话赶回来似的。
不止如此,崔书窈定然会把这事传遍京城,到时候她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明仪凉凉地笑了声,望着不远处的春桃出神。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早和谢纾提和离了。
崔书窈不过是随裴景先回京述职罢了,这两人在京城待不了多久,有什么事不能等崔裴二人滚回偏远之地再说呢。
现下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她和谢纾已经说好了“等他回来”就立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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