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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
宓恬蹙眉,戚照玉与君无殊也觉这话问得奇怪。
哭没哭, 伤心不伤心,自己没感知吗?
何四道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千年古木打造的椅子扶手上渐有裂缝出现, 身子也是微微颤着。
“莜莜,你今年应该五百一十八岁了。”
他故作平静, “师母是在五百年前怀上你的,论辈分,你应该喊我一声大师兄,无殊该喊你小师叔才对。”
“这,这是天意弄人。”
君无殊脸一红。把自己小师叔认作徒弟, 这事估计能给几个长辈笑一辈子。
“我的感应里,就是师徒缘。”
见大家都不接话, 君无殊企图缓解尴尬,“道堂长老也说是师徒……这都是天道的意思。”
“我又没说什么。”
何四道白了他一眼, “你心虚什么?”
“师公,师尊的画像你不是没见过,居然都没发现莜莜很像她的母亲吗?”
宓恬毫不客气地开始捅刀子,“外人说你笨, 你还不服气。瞧瞧, 跟你师祖母这般像,你居然还能乱了辈分,把小师叔收了当徒弟。”
“可不是?这要传出去, 不得笑掉人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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