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间积雪就会又厚上一层,随着积雪的累积,树枝和竹子承受不住而被压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似鞭炮。
乔瑜睡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揉了揉眼睛,从架子上拿了件大氅披上,从内室出来见程怀瑾背着手站在窗边,神色凝重。
记得来沪岭县的路上,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几次笑容,那笑容很暖,当时她便想他适合多笑,可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沪岭县,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冷着脸的人。
“夫君?”
程怀瑾似乎想的很认真,乔瑜又喊了一声,他这才回头,“怎么醒了,冷着了?”
程怀瑾走过来本欲抬手拉她入怀,手伸到一般顿住,“我身上凉,别冷着去,去内室吧。”
内室与堂屋一门之隔,但外面没有烧炭火,他又在窗边站了那么久,别过了寒气给她。
乔瑜不在意,伸手拉过他手,挽着他进了内室。
乔瑜不知他怎么了,就感觉他心里好似很悲凉,剥了颗糖喂给他,“心情,好点没?”
因凶手迟迟没有抓到,乔瑜有些担心他。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程怀瑾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下颚靠着她的肩膀,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我抱抱。”
沪岭县县令死法与父亲死法一样,就连凶手杀了人不留丝毫痕迹消失也一样,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依然如此。
两者之间的牵连恐怕就是摄政王萧慕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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