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县县令也被人斩首,以为两者案子有蹊跷,谁知一查,还真让她发现些东西出来,两起案子死者肢体断裂的地方并非刀剑所致,据她判断应该是某种又细又韧的东西所致,对方武功很高,能凭借那细韧的东西将人肢体切开,绝非易事。
程怀瑾想到父亲当初的死,他亲眼目睹父亲在他面前散落,一个人,散落成几块,他至今不敢忘了那场面,就怕错过了细节无法抓住凶手替父亲报仇。
凶手杀了父亲,又特意将他尸首五马分尸,他想不出谁那般恨父亲,父亲的武功不弱,他至今想不出谁武功那般高,竟能杀害得了父亲,杀他还不够,还要毁他身体。
如今那人再次出手杀人,而死的这沪岭县县令身份也耐人寻味,他明面上是摄政王萧慕辰的人,不料背地里早已叛变。
乔瑜明显感觉到他心里不高兴,但他看起来并不愿意说,将煮的暖身子的甜酒给他倒了一杯。
饭吃到尾声,一身着衙内衣服的人慌慌张张来拍门,告知又死人了。
众人放下碗筷齐齐离开院子。
乔瑜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汤锅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好似有大事要发生一般,她寻不到头绪,只觉心里好似压着一块巨石,堵的她难受。
回到屋子里,乔瑜抱着抱枕靠在床头。
她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身侧没有人,脚下的暖炉还是热的,但她知道不是程怀瑾放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女护卫,她们每晚会轮流有人守着她,不进屋来,却会在她熟睡后将渐凉的暖炉换成热的。
坐在梳妆台前,乔瑜透过铜镜看了眼给她梳妆的紫萱,“夫君,昨日,可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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