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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鼻端萦绕着这股散不开的香味,脑子里全是刚才地上墙上的腰肢款摆。
像是黄昏的光穿过玻璃杯上菱形的花纹,琥珀色的柔情被成倍地放大和散射,变得厚重而浓郁。
色相,原本是丛烈最不看重的东西。
因为这实在太基础,太肤浅。
他见过许多沉迷美色的人,也知道他们的爱有多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