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地扔到了大门外,狠狠摔上了门。
“瞿末予!”白向晚拍着门板,“你干什么,你别再伤害他!”
“我不会伤害他!”瞿末予发出堪称绝望的悲鸣,声量越来越弱,“我……他是我的omega,我不会伤害他……”
“开门!瞿末予!”
瞿未予重新返回卧室,并关上了门,他看着沈岱,短暂的静默像暴雨前稠密的云。
昏黄的光线为沈岱洁净的肌理覆了一层润泽的柔光,他湿润的双眼朦胧地看着瞿未予,鼻翼翕张,嘴唇微微开合,有气无力地说:“你把白教授怎么了。”
“不准提他。”瞿未予单膝压在床垫上,扯开领带和衬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的美景,欲望在升腾、在发酵,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心脏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着他。
他的omega在受苦,而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的双重安抚下,发情热已经消解了不少一一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的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
察觉到瞿未予要做什么,沈岱颤抖着往后缩:“不要,瞿未予……不行……”
瞿末予俯下身,捏着沈岱的下颌吻了下去,吻得激烈又缠绵,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的拒绝,他同时利落地扯下了沈岱身上多余的布料。
“不……瞿未予……”
“嘘……”瞿未予边亲吻沈岱,边轻声安抚着,“不要怕,阿岱,不要怕,你是我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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