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沈岱沉吟片刻,说道:“我们早就结束了,他也已经订婚了。”
白向晚并不这么认为,都是alpha,有些行为他未必认同,但他能理解,瞿末予特意找上门来,又对自己产生那么大的敌意,都说明在瞿末予心里,俩人没有“结束”。但看着沈岱青黑的眼圈和满脸的疲倦,他心里也沉闷不已,不知道能说什么,想了想,他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找工作,我已经开始看了。”
“别找了,你回去把离职办了,然后就来我这里上班吧。”
沈岱看着白向晚,欲言又止。
“你担心瞿末予为难你,还是为难我?”
“师兄,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被我牵连。”
“‘牵连’两个字太严重了,我觉得你多虑了,瞿末予好歹是集团的执行总裁,为难你一个小员工,很掉价的。兰城这边的分公司是独立经营的,他管不到我们的人事任免,他也不会因为这个跟我过不去。”白向晚眨了眨眼睛,“我每年给他赚那么多钱呢。”
瞿末予会怎么为难自己,沈岱真的无法想象,每一次俩人的冲突更深一些,他就会见识到瞿末予更阴暗、更恶劣的一面。但他觉得白向晚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兰城的矿区目前是集团的主要盈利点,白向晚手里还握着这么大的项目,雇佣关系虽然是双向选择,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雇员都是弱势的,可是这种高端人才,真正做到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有公司怕白向晚跳槽的份儿,没有白向晚怕被挤兑的可能。
沈岱很仰慕白向晚,如果说老师是他奋斗的终极目标,那么白向晚就是他的阶段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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