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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重要的订婚宴,你说走就走,显得太没诚意了。这次和周家的联姻是为了解决公司的资金问题,孰重孰轻,还需要我教你吗?”瞿夫人斜觑着自己的儿子,“你不会感情用事的,对吧。”
瞿末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瞿夫人说得没错,他应该庆幸在自己分身乏术的时候,有人为他解决沈岱这个麻烦,让这场联姻可以顺利进行,他现在需要去的地方是宴会厅,需要做的事是维护好和周家的姻亲关系,而不是头脑发热地要去找沈岱。
这根本不像自己,也不是自己会做出来的蠢事。
一定是因为刚刚清除标记,他的生理和心理都还没完全适应,他是在乎沈岱的,但他知道“孰重孰轻”。
瞿末予慢慢低下了头,唇角抽动,在隐忍着什么:“你安排人照顾他了吗。”
“当然。”
“他到底在哪个医院,把他交给我,我明天……”
“他不会想见你的,你也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瞿夫人的口吻变得严厉,“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毫无瓜葛了,你还想找他做什么。演好自己的角色,贯彻自己的选择,这不是你们瞿家的理念吗。”
瞿末予也拔高了音量:“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能不能别管了!”
“你敢让你爸知道吗。”
瞿末予的脸色阴沉不已。
瞿夫人转身面向洗手间的镜子,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整了整雪颈上那条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像是对瞿末予、也像是对自己说:“回去吧。都是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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