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在这么多家人面前,我就不说场面话了,这一杯,先欢迎阿岱能够回到这个家。”
沈岱一眨不眨地看着尤兴海,对他的脸皮和定力佩服无比,这就是干大事的人需要具备的心理素质吧。
近的,他想起尤兴海找他谈“合作”时,明明走投无路还要端着架子的嘴脸,远的,他想起二十年前,他的omega父亲带着他找上尤家,被尤兴海厌弃地赶了出去,那年他只有七岁,却已经懵懵懂懂地知道什么叫丢人,什么叫羞耻,至少,小孩子对厌恶这种情绪的敏感程度甚至比大人还要高。那天很冷,可能还下了雨,爸爸抱着他在黑夜里哭,反复说着后悔生下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无措。
他不否认他爸的命运很大程度是咎由自取,但最初是因为遇到了尤兴海这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如今尤兴海一派春风得意,说“欢迎”他回到这个家?尤兴海当然得意,在尤家大厦将倾之际,攀上了瞿家这棵大树,手里既有尤柏悦又有他,无论押中哪个都不亏,要是能靠联姻起死回生,别说欢迎他了,恐怕连他爸都能恭敬地请进门。
他又去看尤柏悦,发现尤柏悦竟也泰然自若地跟着举杯微笑,难道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母亲遭受过的伤害吗?这份唯利是图的从容,真不愧是亲父子。
他实在觉得恶心,也只能假笑着喝下一口酒。
他平时很少喝酒,也没什么量,此时为了逃避这让他极度不适的社交场,逃避汹涌而来的不堪的回忆,只能一口接一口地送进肚子里。
等到晚宴结束,沈岱有些发晕了。
“该回去了。”一道磁性地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信息素的香,比酒还要让他沉醉。
他抬起头,对上一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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