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的。”
“你们组钻研的提炼和分离技术,对集团的未来非常重要,也能大大提升我们国家在稀土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得好好努力。”
“是,老师和我们都会努力,不负您的期望。”
“你来,我跟你说点儿事。”瞿慎对管家模样的人说道,“七点半开饭。”
瞿末予跟着瞿慎又上了楼,留下沈岱一个人在一帮陌生人的屋子里,他默默退到墙边,欣赏墙上那幅荷尔拜因的画,能够摆在瞿家的客厅里,必然是真迹。
他姥爷是国画师,虽然没有画出多大的名堂,但在教育、艺术研究和鉴赏领域都很受尊重,如果姥爷还活着的话,他就可以拿出手机拍张照片,回家和老人好好聊聊这幅画了。
他突然很想姥爷和姥姥,这间屋子里这么多人,虽然称不上热闹,但人人都有伴儿,可是他没有,姥姥也没有,他独自对着一幅画的时候,姥姥可能在独自对着一盆花、一本书,蜗居在不属于自己的小房子里,想着过往和爱的人,余生被痛苦、孤独和悔恨吞没。
这突如其来的伤感令他胸闷不已,甚至没注意到大门再次打开,又有人进来了。
直到他听到逼近的脚步声,一转头,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站定在他身旁,此人与瞿末予在容貌上有三四分相似,不似的那六七分各有千秋,但同样地俊美脱凡,器宇轩昂,同样能让人感觉到强大的alpha信息素。沈岱立刻猜到来人是谁了。
“嗨,我是瞿承尘。”瞿承尘双手插兜,露齿一笑,一副轻慢又随性的贵公子派头,“你是大哥刚娶的老婆吧,我好像该叫你一声嫂子。”
沈岱点点头,客气地说:“你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