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盏兔儿灯?”越秋白问。
“嗯,很好看。”
“我去帮你摘下来吧。白日里我再来找老板送钱。”
越秋白正要抬起手,被云芜绿伸手拦住:“不用了。”
“不妨事,我明日来一趟就行。”
“不必了。”云芜绿拽着他的手腕,并未松开。
“好,我不摘了。”
越秋白垂首,目光落在她手上,她却始终未松手。
他的心怦然而跳。
云芜绿拿起纨扇,遮住了他的脸。这个身形,与少年时的魏长明别无二致。
她从来爱的是少年时期的魏长明,以前是,如今亦是。他教会她武功和学问,哪怕在教授之时用着最威厉的言辞,但全建安人都知晓他对她的疼爱——那种毫不避讳、被千夫所指都不曾在意的疼爱。他说他就是这般对待徒弟的,所以他这一辈子只收一个徒弟。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贪恋那种张扬的感情,尽管当时不过是师徒情谊罢了。
是她先动了心,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
可她不过是想要抓住那个对自己好的人罢了。小孩子不就是那样么,喜欢什么,就不肯撒手。
越秋白捏住扇柄,隔着轻纱扇面,温言道:“谢谢你,又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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