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另一位舞女,又摆弄几下。
一场筵席,吃得是尽欢而散。
“有理。”
他正欲躺下,听得吴仁的又一声高喊:“大人,你要弃凉州的百姓于不顾吗?”
高噙连忙坐直身子,气道:“我为何孤身去赴匈奴的筵席,不就是求的凉州安宁。你看看他说的什么话,赶紧把他给我带过来,可不要污了我的清名!”
吴仁已经被抬到刺史府门口。一群人闹哄哄地正要把他从台阶上摔下去,听得有人过来吩咐了几句,这群人又扛着他走回府内。
高噙并未让吴仁进屋,而是由人搀扶,披衣站在院子门口,脸色阴沉地候着吴仁。
远远地看到高噙,吴仁赶紧开口:“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腿。”
本是一身狼狈之人,落地之后反而清肃许多。他挺直脊背,向高噙走去。他要是自私些,遇到今晚的羞辱,早就该抬腿走人。天下纷乱,凉州乱了,对吴地没有什么坏处。但以几十年或者上百年的眼光来看,若此时让匈奴剑指长安,汉地子民将饱受摧残。毕竟匈奴来了,才不会管你是凉州人还是吴地人。
“你到底有何事?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吗?”高噙眼底全是不耐烦。
吴仁跪地:“此事事关重要,还请大人屏退左右。”
“吴仁,你最好说点重要的事情,你自己掂量吧。”
见吴仁神色坚定,高噙挥了挥手,下人们尽数退去。酒色容易掏空人,他身形晃了晃,扶着墙面,这才站稳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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