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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宋玟予心里小小的震撼了一下。虽然有时两人聊天聊到两性之事上自己也不会在言语里打马赛克故意避开她,只以为对方的开放程度仅限于能接受自己侃的荤话,没成想她还能把自己的家事给亲口说出来。
荣笙显然不在意自己的言行会吓到友人,她觉得这件事很正常,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不方便找家人,不想问医生,那就得向朋友寻求答疑解惑了。
“一想到自己要浑身赤裸的面对一个体格大上我许多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压制,我就觉得很害怕、很恶心、很难以接受……我在脑海里构想过无数种情况,可光是想想我都无法承受,那我又怎么迈出第一步,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无法做到呢?”
关于更私密的话题荣笙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她起夜的时候曾听见过浴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她不是真的白纸,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当然不会觉得他压抑的闷喘和因她而生的欲望很恶心,她只是觉得自己很自私也很没用,可却实在无能为力。
宋玟予想也是,荣笙发生过那么多不好的事,她又是个不太看的开的,愿意和男人交往都属于奇闻异事了,哪里做得到把自己扒光了将主动权毫无保留的赐给他人?这等于次次虎口逃生的小羊羔亲手把自己送到天敌家里,没点强悍且邪门的精神力还真做不出来。
可她又不是真的专业人士,自己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爱自由,但翻开情史册上就轻飘飘写了两个字——她那死缠烂打甩不掉的牛皮糖现任,“程麒”。
想到这兄弟,宋玟予眼珠子一转,心直口快很没操守地提出了个特别不靠谱的建议:“要不你学我呗,咱自个儿做主导,不仅可以不脱衣服,还能反压别人。”
她是以玩笑话说出来的,语气也很轻佻,只是想让她乐呵一下放松放松,然而那个看起来如水波般温良的女孩子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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