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有书也没有报纸……连沐浴露都被灌装在透明的瓶子里。没有图像,没有文字,什么都没有……”
“门外每天都有举着枪械的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看守,但凡有一点企图逃脱的心思,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将你射杀……”
“连送餐的人都是哑巴,他们不能说话,也绝不会与我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每天都被限制在那个小房间内,什么都不能做……”
“后来,abyss出现了,就是现在借居在我家里的男人。他是那个国家最后一脉合法纯种“蓝血贵族”,又和教会有点关系。他以自己的名誉担保,而暴动党党派的领导信教,这才勉强放过我们……”
“我被软禁在那里八十四天,在一片空白中,只有努力回想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所有人,对应他们的脸和名字,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不停的、不停的想,才不会被逼疯,失去理智,彻底崩溃掉……”
“你问我想不想你,我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你!一直想一直想,没有你,我根本撑不下去那段无望的时间……”
“可是言燚,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