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向况南衡,伸手抱住他。她难过极了,难过得喉头仿佛被哽住,不能清楚说话:“抱歉,南衡。”
地下停车场的感应灯暗了下去,车里的一切不再清晰。
她听见他的在黑暗里浅薄的叹息,然后听见他说:“我原本以为我已经能够救人于危难,也原本以为重新遇见你一切都已经稳定。其实我不能悬壶济世,也无法和你拥有稳定的将来。”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还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