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与他熨烫得平整妥帖的深色羊绒大衣一点不匹配,这一切提醒着李露白刚刚做了多出格的一件事——她后知后觉自己恐怕是个神经病。
李露白倒退两步,试图拉开自己与况南衡的距离,她脑子飞快运转,拼命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好解释自己的莫名其妙。她磕磕巴巴,“我就是……我其实……”
况南衡不接话,揣摩不到他在想什么。
李露白佯装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但是这个环境……”
猛然被一把抓住双肩转了个圈死死按在墙面上,况南衡嗓音很沙哑,一点也不清晰,“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李露白瞪大了双眼,以为他是不是在生气,心虚道:“我知道我是有点过头……”
李露白有心逃离,只是双手才动,就被况南衡抓住,况南衡的力气实在太大,李露白试了试,根本无法挣脱。她整个人还在懵圈里,不明白况南衡这似是而非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下一刻,况南衡轻而易举就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锢住压到头顶墙面,他低下头,停在李露白的肩窝,气息似乎有些急促,喷在脖颈侧面的呼吸滚烫又凉。
这天大雪,满目絮白,新月高悬,枯寂的万象,西风刺骨,但氛围却急速升温,暧昧且诱人。
李露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脖颈被湿漉漉的嘴唇贴住,然后是轻轻的啮咬,皮肤酥酥麻麻的痛,刺得李露白大脑哄然一懵,几近空白。
况南衡稍稍抬起头,嘴唇恰好停在李露白耳边,很低哑的声线,像在克制着澎湃的情绪,缓慢且清楚,“这才是过头。”
李露白微微侧过头,不防与况南衡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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