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白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那个……就是,魏关娉说她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况南衡挑眉,“她什么症状。”
“嗯……喉咙好像有点发炎,还有点头晕,她说可能还有点发烧……”李露白越说声音越小,越没有底气,这实在太胡扯了!要知道魏关娉现在一定生龙活虎地嗑着开心果躲在人群里看好戏。
况南衡向李露白身后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人,然后似笑非笑,“可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内科医生。”
坏了,忘记这一茬了。李露白心头一凉,觉得自己脸都白了。
况南衡的眼神最后停在魏关娉的方向,“但我也能诊断,她觉得自己喉咙好像发炎了是因为她吃太多瓜子了,头晕应该是她待在暖气房里太久了,发烧……”况南衡停了停,一本正经说:“她太闲在说胡话了,我建议可以挂精神心理科的门诊。”
况南衡应该识破这点小伎俩了,李露白颤颤巍巍的回头看魏关娉,看见她怡然自得的边嗑瓜子边跟身边人高谈阔论,甚至发展到了端起酒杯要跟人拼酒的地步。李露白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甚至不敢再看况南衡,挥挥手就离开,“走了走了,快该上菜了。”
李露白逃也似的回到座位上,才总算舒了口气。只要一遇到况南衡,自己就显得很不聪明的样子。
魏关娉往左右看了看,凑上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李露白深吸口气,“绝症,没法治,等死吧。”
显然这次的聚会要正式很多,在饭局结束后也没有散场的意思,酒店还来了工作人员清空了宴会厅中央,台上开始摆设乐器,依照李露白以往的外交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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